在這禮拜又濕又冷的空氣包圍之中,去了勤美誠品親耳聽見了蔣勳老師好
深好沉的聲音。因為聽完應該是說在這整個過程中真的是滿感動的所以想
花點時間,拼湊這個只有一小時的朗讀會。
不過我確實還沒看過這本書 (揍),當天身上又帶不夠錢。
不過在這場聽講與這本書的朗讀裡,好似打開了門走進蔣勳老師的座車,
一同在車上吹吹風、看看風景般,哼著一些台灣地方的故事小曲。課本上
未及凸顯的台灣歷史。
不過在這場聽講與這本書的朗讀裡,好似打開了門走進蔣勳老師的座車,
一同在車上吹吹風、看看風景般,哼著一些台灣地方的故事小曲。課本上
未及凸顯的台灣歷史。
少年台灣這本書所要表達的是一種生命力,一種忘卻人在許多框架下的包袱,回到那個最原點的初衷。講述到有次在花東的旅行路上因為中途車程過長,決定找間旅館,也是在那唯一一間的旅館,遇見了旅館的女主人,一位胖胖大地之母,一位原住民血統自信豪邁的氣質女性,到了夜晚由於簡陋的房舍他聽見了女主人與因當兵而寂寞難耐的年輕男人發出巨大的天搖地動,當下是感動的,因為一位年紀以中年的女性願意用那巨大的身軀包容滿足那些孤寂虛無感的靈魂,夾帶包容著那些哀傷的後作力,以至蔣勳老師用以一種大地之母的生命力來形容分享。
像是台灣的其中一片拼角,而為了描繪台灣的生命樣貌,蔣勳老師將各個深刻的拼角與自己的親身感受娓娓道來。
在台灣大家都熟知鄭成功,而他的爸爸「鄭芝龍」是個海盜,是有編寫在荷蘭歷史冊上的一個傳奇角色,他能拍胸脯一間扛下當官者所不能處裡問題的大氣之人,當時地方上有民生關係而產生的暴民問題,那使得官員們頭痛至極,沒想到在他們眼中無惡不做的暴民就這樣被鄭芝龍以每一人幾兩銀子,三人給一頭牛的條件發放下將這些暴民帶上船駛離地方,在當時荷蘭人統治的台灣土地上將這些人說服給荷蘭人做為當時的開拓農耕者,就這樣世界觀的把問題巧妙化解,也將這新的移民帶進了台灣。而我們在課本上瞭知的鄭成功,替台灣建設了不少,但其因帶著”英雄”式的稱號包袱,而銳減了像爸爸那樣的氣度。當我們所揹負著某種頭銜某種角色時往往就被自己給侷限住了,有時這種框架讓我們無法在問題上適當的富有彈性。
而後蔣勳老師在淡水的八厘往返生活,在每每來回的路程上遇見了一塊充滿歷史及其情感的墓碑,是一塊刻有”萬善同歸”四字的碑牌,引起了他的好奇,查閱了以後才發現那是塊富有台灣歷程與民族性情的背景故事,在移民來台灣的一批批人當中為了紀念當時因在途中或病、或溺….等等最後無法以肉體踏進這塊土地的同伴們而立的字碑。在當時移民來台灣的人其實一踏進這塊土地,就要開始想著如何在這個地方踏實的生存著,沒有身分式的一切從零,但他們不忘那些雖同行但卻無法如願的同伴,在立碑上左右也提了男堂女氏,意為那些無及的同伴能同他們一樣擁有後代的延續。那是一種深切精神情感的複雜,也是一種同生與齊心。
蔣勳老師深受感動,在常常的經過下也祭拜著那些靈魂、那些其善齊心,一種同樣深切的意會。那些人好像也曾經是我的一部分,蔣勳老師這麼說著;他相信一個人的靈魂是經過過去未完成或以完成等…種種面向的累積,他用地藏經裡面的”流浪生命”來講述了這種情感,生命都是有某種一體的連結。種種真摯的細微情感都讓人深切體會哪!
最後蔣勳老師朗讀了書中其中一篇詩詞,充滿土動與靈魂流動的詩句,讓人深深體會一個地域一片森林等…其實都沾染了每一種靈魂情感,這種甦醒好像一開場蔣勳老師所提及的所謂”少年”,不是一種年齡不是一組數字一個樣貌,可能是一種呼吸一種情緒那般的生命開啟。
另外我也很想看看蔣勳老師的《此生──肉身覺醒》這本書
那是在一場大病後。對「生死」以及「肉身」意義有了更深層體悟的書寫。
那是在一場大病後。對「生死」以及「肉身」意義有了更深層體悟的書寫。
也講述到-北涼曇無讖譯之《金光明經》中〈捨身品〉的佛陀故事以及敦煌
莫高窟壁畫,談肉身的「覺醒」,以及「布施」與「捨身」,並深入剖析生
死一瞬時的深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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